底气,便继续道:“我的双腿被压得坏死,若不截肢,就会死,所以,她帮我截肢,止血,疗伤,在山中足足待了半个月,直到有人进山打猎,才带我们下山,当时,你们都在找夏子安,可曾发现
,有猎户背着我们下山去?”
事发半个月,慕容桀还没在寒山洗髓,他没有来。
但是苗疆的人一直在找,秦舟也在找,但是因为在那个地方找了有半个月多,所以便扩散了范围,往外找,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你们摔下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秦舟对那片地形十分熟悉了,压根没发现什么尸体和打斗的痕迹。
楚敬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只对上山的道路熟悉,之后,是夏子安带着我们跑的,和瘴气的那座山相邻,中间跨域了一条小溪。”
“不可能!”慕容桀一口断言,苗疆一带的山脉,他都跑遍了,瘴气层两边的山,都没有小溪,小溪是径直从苗疆人住的地方渗流出来,过了瘴气层之后才分流的。
也就是说,苗疆山上,小溪虽然多,但是在他说的那个地方,绝对没有小溪,甚至没有水,而那个地方,顺势而下,都是山坡,没有山崖。
在那个地方,前后检查过,有人行走的痕迹,但是没有打斗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