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她死,今日也可以。”
李妈妈听了这话,顿时就把眼泪一收,“但是,听说是跟敬候的孙子回来的,夫人您能怎么办呢?”
韩氏想了一下,道:“叫锦儿先引开苏青,这马威,我得马上给她下,叫她别太嚣张。”
“那敢情好,没了那苏青在侧,她便是再凶,也不济事,只是,怕不怕那苏青回来会问罪呢?大人可是很看重这个苏青的。”
“我做母亲的,还不能教训女儿了?她回来就出手伤人,这娘家内宅的事情,他好过问吗?”韩氏厉声道。
“那也是,便是她没犯错,您也能教训她,莫说她这回娘家就伤人,且这名分在那呢,您是她的继母,这继母教训女儿,说得过去的。”
“嗯,你且回去好好养着,”她吩咐旁边伺候的丫鬟,“再请大夫来,也别省着银子用药,多贵都不碍事。”
“夫人,也不枉老奴伺候您二十年了。”李妈妈感动地抹眼泪。
“行了,这些年你对我的忠心,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但凡我还有一口气,都不会叫你被人白白欺负。”
韩氏先打发了她去,然后再叫梁府的公子梁锦过来。
“母亲,儿子可不愿意应酬那苏青,昨天父亲陪他吃酒,叫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