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尊大,完全不给漕帮任何面子也拒绝和流月见面。
流月坐在江边的树上非常恼火,这十几天的功夫,漕帮的生意又少了一成,最诡异的是一些小老板见到流月就跟见鬼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今天没有太阳,流月的心情和这天空一样阴沉。
自己接过帮主的位置三年来,一直把漕帮治理得有声有色,而如今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无力。
“爹,漕帮这一次是不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我什么办法都用了,总不能天天去蹲人家屋顶啊。”
突然码头上一阵喧嚣,流月顺着声音看过去,竟是漕帮的一群人和什么人起了冲突,大有要火拼一场的气势。
流月心头一紧!飞离大树几个纵身奔到近前,装作看热闹从最边缘挤进人群,见缝插针溜到了前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要说这码头,整个率江都是大梁的,现在朝廷要推新政整治漕运,你们当然得腾地方出来。”
听得这话漕工们群情激奋,七嘴八舌的声音一个高过一个。
“从小在江边长大,就凭什么说走就走?”
“漕帮这些年做的都是本分生意,挣的都是血汗钱,在码头也是凭实力经营的,朝廷也要讲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