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的盘缠已经不多了啊,真要命!
带着一身疲累和满心的愁苦,流月缩在一堆柴火后面心惊胆战地睡了过去。
换做在京城那会,公孙燕不敢公然动员自己暗中积蓄的力量,而且谁也没想过一个女子会藏在烟花之地,所以流月很安全。
现在山高皇帝远,公孙燕避过宋瑞阳给的人手,调动那些情报得心应手,于是很快就带人摸到了这家不入流的Ji院。
这一晚流月不知不觉睡得沉了,几个人已经进了后院开始捣鼓柴房门,她才猛然惊醒。
这柴房里除了那扇破破烂烂的门并没有窗户,如果不是怕动静太大外面的人恐怕早就直接破门而入了,眼下怎么办?
不出去在里面等死,出去就是让人瓮中捉鳖。
然而公孙燕并没有给她想办法的时间,流月还来不及飞上屋顶暂避,门已经被他们撬开。
刚才听呼吸声来的是五个人,先冲进柴房的是三个喽啰,流月站起来和他们对视着,三个月了,终于交锋了。
三个先冲进来的人借着月光看清流月后不由得一楞,他们只知道追杀的是一个女人, 但主子没说过是如此年轻的大美人。
就在这一瞬间流月瞄准敞开的门,一缩身子贴着地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