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又涩又干。
小路子赶紧上前来伺候着,不曾想宋瑞阳站起身的一瞬间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小路子吓了一跳,慌忙就想让人传太医。
宋瑞阳一把拽住小路子,声音沙哑语气却强硬“别叫太医,我没事,走吧。”
小路子很少见到这样的太子,当下只得惴惴不安地跟着他往外走,看着宋瑞阳雪一样苍白的脸色,万般担心也只能放在心里。
见到皇帝后,宋瑞阳见完礼便如实禀报了公孙燕传回来的消息。
皇帝一直半眯着眼睛不知道看向了哪里,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此等贼人,是该死。”
宋瑞阳低着头,天知道他说出那样短短几句话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颤不涩,才不让人发现异样。
“行刺、盗窃东宫,如此下场倒算是便宜了,如果不是因着漕帮曾与皇家的那点渊源和你一力主张放过,哼!”
事情已经清楚明白,丢的也不是什么伤及国本的东西,皇帝便依了宋瑞阳的意思就此作罢,
宋瑞阳对皇帝深鞠一躬,比平时行礼多停滞了几息才起身,也借此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和眼神。
他既让公孙燕去追流月,就知道这身份始终瞒不住,而且皇帝和他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