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陆抿了抿唇,原主他爸是男人一个的手下,不算受重视,但也能混口饭吃,但是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忽然跟男人对家搭上了线,在关键时候把男人给卖了。
男人损失了一批货,和一大笔钱。
道上混的,最重的是义气。
原主他爸卖主求荣,按着道上的规矩,要把人找出来,三刀六dòng,之后是死是活,看老天爷的心qíng。
但是原主他爸跑了,跑之前没顾得上唯一的儿子。
男人的手下找不到原主爸,gān脆找上门堵住了原主,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裴陆看着水泥地面,数上面一条一条的划痕,他要愁死了,就怕自己一开口,立马被男人崩了,男人腰里有枪,他看见了。
说话。
沈烽的声音很冷,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毫无感qíng。
我不知道。
裴陆其实知道,但是他不能说,咬紧牙不松口的硬骨头总比出卖亲身父亲的小人要好。
沈烽冷哼一声,将烟嘴咬在嘴里,旁边的手下立刻有眼色的给他点烟。
袅袅的烟雾在屋子里逸散,裴陆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味道。
沈烽站起身来,双腿微微岔开,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