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慕晚羲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看着白圣衣身上的衣裙都快被染成了血色,慕晚羲逐渐没了兴趣。
像是白圣衣这种杂鱼,都不配她认真。
想到了这里,慕晚羲体内灵力一催,一道剑气便激射而出,砰的一声将白圣衣打倒在地。
“啊!”白圣衣好似落水狗一样滚出去,咬牙颤抖着喷出一口血来,愤愤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慕晚羲取出手帕,擦了擦长剑上沾染到的血迹,“你不配让我动手,你的血脏了我的剑,更脏了我的手。”
慕晚羲话音落下,非常嫌弃的将沾染了鲜血的手帕丢在地上。
白圣衣一口气堵在胸口,一张脸憋成了青紫色。
慕晚羲此话,现在放了她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慕晚羲见白圣衣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射穿,笑的更加灿烂。
她很清楚,对付白圣衣这种自尊心超强的人,与其杀了他们,不如羞辱他们。
她刚才那话,简直比打了白圣衣一耳光,还要让这女人不能忍受。
淡淡的丢下了白圣衣,慕晚羲收回佩剑,转身走向了等候她多时的赫连池月。
“玩够了?”赫连池月将小独角马交给慕晚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