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雪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她终于有了一种自己要翻身做主人的感觉了，跃跃欲试的追问道：“您的意思是……”
圣莲雪轻笑着勾起了唇角：“长孙凝月是不中用了，只是，她的那个女儿慕晚羲还算是中用吗？”
慕晚羲本来不过是淡定的听着而已，此时听到了这里，差点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嘲讽的笑声给压制了下去，慕晚羲已经很有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发自内心的觉得什么人可怜过了。
可现在，慕晚羲真的发自内心的觉得慈雪可怜。
慈雪就恨不得把自己那点小心思从心窝窝掏出来，砸在圣莲雪脸上了！
不，应该说慈雪已经把自己的小心思掏出来，砸在了圣莲雪的脸上了！
但是架不住圣莲雪实在是能装傻，明明是什么都看出来了，却愣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无视了慈雪的想法，完全不把是慈雪当人看。
慈雪对于圣莲雪而言，其实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玩意儿，毫无尊严可言，可笑，也可悲到了极点。
慈雪的心都凉透了，她看着圣莲雪，想不通自己的师父到底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她也是师父徒儿啊，和长孙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