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喝牛奶都多少年了。有什么问题？”
还没碰到牛奶，顾学文将她的手一抓，瞪着她有些气结：“你不是来那个，怎么能喝冷的东西？”
“那个是哪个？”左盼晴有点白目的开口，马上就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呆呆地看着顾学文将牛奶倒进锅里加热。
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在流窜，站在那里，看着灶台上跳动着的火光，她的双手绞在一起。
“喂，你连这个都知道？”
这得交多少个女朋友才能累积的经验啊。左盼晴心里一阵腹诽。
“我姐经常痛经。”看着牛奶温度差不多，顾学文将火关掉。把牛奶盛进杯子，放在左盼晴面前：“时间久了就知道了。”
“哦。”顾学梅？左盼晴点了点头，想到昨天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顾学文，你姐姐她——”
顾学文根本没听她说话，而是从冰箱里拿出食材，鸡蛋，面包，他动作很快。煎蛋，烤面包，只是几下动作就做好了一份三明治。
“吃吧。”顾学文将三明治用盘子盛好，放在她面前。
“顾学文。”左盼晴只是看着，没有动作：“你姐姐她的腿是怎么回事啊？”
“意外。”顾学文不想多说，推着左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