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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顾学文专心开车，并不理会左盼晴的气愤。
“你——”双手紧握成拳。左盼晴拼命的忍着自己给他两拳的冲动：“要不是你一大早吵醒我。我至于那么整你吗？”
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他自己不好？
顾学文想到早上叫醒左盼晴的原因，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严肃：“你昨天送她上飞机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啊。”左盼晴摇头，顾学梅昨天走的时候，不是跟平常一样？
顾学文沉默，如果顾学梅回了北都，为什么不回家，也不回研究所，她会去哪里？
“啊。”左盼晴低价呼：“我想起来了。昨天姐上飞机之前，不停的看手机，我看她的样子像是要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可是问她是不是在等电话，她又说不是。还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顾学文的眉心再次蹙紧，侧脸的线条一时紧绷。车内的气氛一时十分静默。左盼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毕竟对顾学梅，她的了解并不多。
车子突然减速，然后停下。
“下车。”
顾学文率先下了车，左盼晴不动，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你是想我再抱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