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孩子——”
她怎么可以忘记自己还在怀孕?她怎么能?
“盼晴?”纪云展急了,抱起了左盼晴向自己的车子跑去。左盼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一个感觉,痛,很痛。
全身都痛。
极大的痛让她无力的看着头顶的天,冷。又冷又痛。今年的冬天好反常啊。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原来c市的冬天竟然这么冷?
那种种的感觉杂在一起。让她的意识远离。最后的念头是纪云展将她放进了车里。
身体碰到椅背的那一下,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好痛——
顾学文,我好痛,你知道么?你在哪?
不远处的那张纸条,早被雨水打落,掉在地上,车子从上面碾过,很快的连字迹都看不清了。雨越下越大,天色灰蒙蒙的。世界似乎都陷入到了一片哀伤之中。
………………
手术室的灯亮着,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的走动。纪云展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神情十分凝重。
椅子的边上,放着一个女包。左盼晴哪怕摔倒,哪怕痛晕了,一只手依然紧紧的抓着这个包包的带子。眉心微微拧起。
他没有探知别人**的习惯。只是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