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身体不虚也不是他对手，手指微微动了动，瞪着他的脸：“顾学文，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学文盯着眼前这张脸，真是又恨又恼。想他，虽然不是什么风流公子。不过也不至于没有人要。
“左盼晴。我爱你。”
一声近乎低吼的话，顾学文的脸都红了，身为一个军人，什么样的场景没有碰过，可是这样跟一个女人告白。还真的是第一次。
“左盼晴。我说我爱你。”看着她脸上的震惊跟不信，他又吼了一句，真吼得是脸红脖子粗
、
哪怕当年跟林芊依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顺其自然而在一起的，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话，那是从来没有说过。
要这样正式的跟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一般。顾学文十分尴尬，却知道如果今天不让左盼晴相信自己，以后有得他的苦头吃。
“……”左盼晴愣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半天，才扯出一句：“你脑子进水了吧？”
什么？顾学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左盼晴，你——”你气死我了，想这样说，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冏得不行。
左盼晴那样随口一说，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