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室内,一地狼籍。空瓶子至少有五个。这个顾学武,真是不要命了。
心里一狠,顾学文起来去了浴室里,装了一盆冷水,出来,对着沙发上的顾学武沷了上去。
“哗啦。”一声,冰冷的刺激让沙发上的顾学武腾的坐了起身。头痛欲裂的他,一时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只是头痛得厉害。甩了甩头,将脸上的水甩掉,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放大的顾学文的脸。
“学文?”他怎么在这里?只是开口说了这两个字,嗓子就难受得要命。
“醒了?”顾学武在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往他手里一塞:“清醒了没有?”
顾学武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坐了起来,接过他手上的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顾学文当他问了一个笑话一样:“你问问你自己在做什么?”
顾学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揉了揉眉心,他的头很痛,昨天喝了多少酒,他也不记得。身上都是水。十分不舒服。他嫌恶的站了起来,想去楼上房间清洗一下。
顾学文攥紧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要结婚的人,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
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