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看着杜利宾,脑子里闪过了乔心婉的脸。
“看啊,她死得多好啊。她不死,我怎么有机会跟你在一起……”
脚步一软,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又拿起了酒瓶不停灌酒的杜利宾。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她不死,我永远没有机会,她死了,我才有机会。”
乔心婉。乔心婉……
那个名字,如针刺般闪过脑海,心口那里漫出一点又一点的痛,那些痛累加到一起,压得他心口喘不过气来。
能是利难。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僵在那里,半天无法动弹。
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乔心婉。乔心婉,还是乔心婉。
杜利宾也不管他,此时他心情真的恶劣。他确实是累了。爱一个女人十几年,守着她四五年,到头来,比不过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昨天从会所离开的时候,有个女人说要送他,他没有拒绝,跟着那个人回去了。或许在私心里,他就是想让顾学梅看到的。
他要让她看看,他杜利宾不是没有人要。不是非她顾学梅不可。可是却不曾想,顾学梅竟然怀孕了。
她一早来找自己,看到了他跟那个女人躺在床上。他本能的要去解释,可是顾学梅却转身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