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惶恐。
医生总算是包扎好了,看了他一眼,“你是家属?那被站这里了,先去帮好手续吧。”
夏林别过脸去,现在不想跟凌异洲挂上关系。
这时后面的闻立跟过来,拉着医生出去做相关入院手续。
凌异洲伸手拿过医生给夏林的诊断单,“左腿骨折,右手骨折。”便没有其他了。
抬头看夏林包扎的这样子,凌异洲一阵心疼,然而刚伸手准备安慰一下她的痛楚,夏林躲了躲,没说话。
“中午我和潘小姐并没有发生什么。”凌异洲这才盯着她解释,“包括以后,我也可以很明确地说,不会发生任何关系。”
夏林仍然看向一旁,拧着眉头,一动不动。
眉间的愁云聚集了一下,并没有消散,也没哟放松。
“你不信?”凌异洲伸手捏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夏林突然重重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凌异洲,我为什么要信你,你也不需要我相信,我们都需要时刻谨记,我们两年的协议,现在已经过去半年,到时候时间一到,随时都可以两散,至于信任不信任,就是这么廉价的一纸协议!”
“廉价?”凌异洲知道她现在大体上都是气话,在意识到自己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