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让先生休息一下。”闻立突然回头道。
夏林嘟着嘴,撇过头去不看凌异洲,“没见过这么耍赖的人,才说分手没两天就粘着人家,哎……你的头好重,别压下来!”
但是说什么都没用了,凌异洲抱着夏林就像抱了个安眠药,瞌睡的不行,虽然浑身发热,高烧很严重,没力气也难受,但也挡不住安心下来之后瞌睡的侵袭。
不多久他便睡了过去。
睡了一路,最后无奈,医院派人想用担架把他抬进去。
可凌异洲就是抱着夏林不撒手,大有“大爷我不想动,要抬一起抬走”的架势。
夏林脸轰得一下就红了,哪有这样的,她又没生病还要坐担架,简直丢死人了。
“你放开我啊,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洗澡,知不知道很臭啊,还有你发烧烫死了,快放开我!”夏林抓他挠他,她不想坐担架啊!
“太太。”闻立又来了,“算我求你,让先生好好地进去接受治疗。”
“你这是什么脑回路?他放开我就接受不了治疗了?”夏林推了推凌异洲,还是没推动。
谁知道凌异洲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担架和几个医生,继续转过头来埋在她颈窝里睡觉,沙哑的声音开口说了四个字:“睡觉,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