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
他突然挣扎着爬起来。
但是只有一条腿显得各位吃力,一来二去竟然跌坐了回去,脸上除了刚刚的苍白之外,还多了一种叫挫败的东西。
这东西黄嫂活了几十年第一次真正在凌异洲身上看到,连忙把旁边闻立准备的助行器给他。
凌异洲接过助行器,艰难地往楼上走去。
起初有些跌跌撞撞,后来似是掌握了方法,稳定了很多。
黄嫂在下面一直看着,生生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回头一看,闻立又领着几个医生回来了,原来是去车上搬东西了。
搬了好些医疗器械进来,顺便还带了个护士进来。
“闻先生,先生这是准备在家里养伤?”黄嫂问道。
闻立点点头,“没错。”
“那让那个小护士回去吧,这里有我平常当先生的护工就可以了。”
护士姑娘一听黄嫂这话就不答应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凌家豪宅住几天,还跟凌异洲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可是挤破了脑袋才被闻立选上的,医疗手法熟练,专业知识过硬,关键时刻对凌异洲的伤能够有帮助。
怎么这老太太说让她回去就回去?护士姑娘噘着嘴,“凌先生现在还处在危险期,你不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