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然而还没说完,赵嘉言冲过来又是一拳。
砰地一声,飞机仅剩的最后一面玻璃窗户也跟着碎了。
“凌异洲,你知道今天这一场架你必然会输吗?”赵嘉言呵呵冷笑了一声,伸手把一旁的小宋拎过来,“你输就输在这。”说着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小宋。
小宋乍一眼猛然看到这管黑洞洞的手枪,立马吓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你想干什么?”凌异洲沉静地看着赵嘉言,“我不相信你忍心杀他。”
“是吗?那你不妨试试看。”赵嘉言说着把手枪直接抵在小宋头顶,眼神有些疯狂。
“他跟你生活了两年,是你一手带大。”凌异洲道。
“是吗,那你是不是该谢谢我?那两年来我可是对他比对任何人都宠爱。”赵嘉言咬牙切齿,也正是因为他对小宋付出了宠爱,现在才会有这么多怨恨,养在屋檐下的最后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赵嘉言活生生有一种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你需要小宋做实验,你必须放开他。”凌异洲道。
“然而你不知道,我做实验的话,死的也是可以的!”赵嘉言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
“砰!”凌异洲却先他一步开枪了,直接开在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