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也应该知道凌先生的名字,在港东这个地盘,他若真想草菅人命,谁也跑不掉。”
随着张溢的话,凌异洲“砰”地一声开了第二枪,第二个装修工人的膝盖骨是他打得粉碎。
剩下的最后一个装修工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凌异洲爬过来,“别!别再开枪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了,求凌先生放过我们!”
贾菲此刻也忍不住了她的着急脾气,上前扯着那人的领口,“快说,你把她绑到哪里去了?”
“我们确实绑了一个怀孕的女人,可是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她是凌先生的……”
“啪”地一声,贾菲打了他一个耳光,她咬着牙,这群人居然真的敢绑架木木,亏她刚刚还同情他们的膝盖骨,“挑重点的说!”
“是……是!”装修工人摸了摸扇痛的脸,知道这群人不是好惹的,连忙道:“我们是受雇于一个独臂男人,他当时给了我们两万块钱,让我们在半路上堵住那辆车,然后把车上的女人交给他,事成之后他又给了我们三万,然后我们便走了,凌太太在哪里,我们真的不知道。”
凌异洲再次把枪举起来。
装修工人立马一声尖锐的大喊,“救命!饶命啊!凌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