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
张溢被斥责了,低着头,他也不想说那种话,但是,当看到夏林站在废大楼楼底下被一只手的赵嘉言挟持的时候,他便有些怒其不争了。
“她就不能想办法挣脱吗?赵嘉言只剩下一只手了!而且还有一只眼睛是瞎的,视线范围有限,她是一个健康没受任何伤的活人啊,为什么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听赵嘉言的话?她至少应该反抗一下!”张溢终于忍不住了。
当时的情景,他们都看到了,夏林一句话都没有说,面无表情,即使在知道凌异洲被枪杀了之后她也用那副没表情的脸孔听赵嘉言的话。
当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诋毁任何人。”闻立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为夏林做解释了。
其实他也是疑惑的,夏林她当时为什么那么听话,听话的不像往常的凌太太。
凌异洲的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还在继续。
护士换了一批又一批,幸好及时止住了血,不然依照凌异洲那么稀有的血型,库存不足也是个严重的问题。
“找,给我挨家挨户也要把赵嘉言找出来!”闻立愤然挂掉手下的一个电话。
赵嘉言既没有坐飞机离开,也没有坐船坐车,更加没有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