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之后,凌异洲良久没有说话。
久到夏林以为他不会再搭话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问:“你还记得你丈夫吗?”
夏林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他死了。”
“咳咳!”凌异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显然是情绪一时冲过头了。
这边开这车的闻立听到这话也方向盘一个不稳,车子跟着颠簸了一下。
“凌先生,你没事吧?”夏林再次回头看他,“我看还是住院比较好呢,你这样子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要怎么办啊?”
闻立被迫停下车来,也看着后面的凌异洲,在等他决定是否要返回去住院。
凌异洲咳嗽了几下终于恢复正常,看了闻立一眼,“继续开。”
闻立无奈,只好继续开车前行。
“医生是怎么说的?”夏林皱着眉看着状态不好的凌异洲。
闻立心里憋屈,这时突破他僵尸脸的性格接话:“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两个月,不能随意活动,更加不能有情绪波动!”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对夏林的不满,末了还看了夏林一眼。
凌异洲现在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还得强行振作在她面前演戏。
夏林被闻立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