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逻辑的人。
“我的头好痛。”想起了对凌异洲的熟悉感,再加上他刚刚说的那番话,还有那个称呼,木木,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脑子越想,越有一种要炸开的感觉,她捂着脑袋有些难受。
凌异洲看她开始出现头痛的反应,搂紧她,用电话把附近的闻立叫来,“我们先去医院。”
“不,我不去医院,你暂时不要靠近我,我想起你头越来越痛,你就是我的疼痛源,离我远一点。”夏林不住地推他。
之前在来法国找她之前,凌异洲特地问过严石,关于夏林的症状,严石的回答是:什么时候等到她头痛了,那么可能就有机会把你想起来了。
“先生。”闻立赶来,看见了夏林的不对劲,没等凌异洲的吩咐,便把车开了过来。
“我说了我不去!”夏林倔强起来也是不能说服的,她伸手甩开凌异洲的怀抱,转身“砰”地一声把凌异洲关在门外。
“木木,木木!”凌异洲拍着门。
夏林在门内捂着疼痛的脑袋,“木木是谁,我不认识。”
“你把们打开,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我和事实,但是我可以给你摆出充足的证据,让你相信,我们的关系需要得到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