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道袍男子彼此互望了一眼,显然脑海中都有些疑惑。
“师祖对这萧航很是重视,甚至言传这萧航施主关乎着我武当山未来的存亡。我本以为萧航师祖是和师祖相提并论的存在,至少也领悟了境界……怎么,萧航师祖如此年轻?”
另外一人也不解的道:“是啊,不知道老祖怎么想的,师祖已然大限将至,怕是不久之后就要坐化终老而死。这几日军队的人频频来此,就是因为老祖要死了,他们想占了武当山的地盘。甚至欺辱我武当山门人,师祖还没死呢,他们也太过分了。”
“唉,要怪只怪我们武当山这辈人无一人领悟境界,要不然,怎轮到那军队的人上门欺辱我等。老祖也庇护不了我们武当山几日,这……这可如何是好。那军队的人只怕领悟了境界的高手,我们这些人,他们是根本瞧不上眼的。”
这两人眼神里满是不甘之色,显然武当山现如今的处境,并非是多么的乐观。
至于萧航,在进入道观后,便是停顿了下来。
他倒是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段燕山,可偌大的道观里并非段燕山一人,对面却还站着一批身穿军装的男子,这些军装男子浑身全副武装,为首的那人更是眼神阴冷,很是不坏好意的看着坐在蒲团上静修的段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