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恨意在这时完全的发泄了出来。
他说的没有一句话是虚伪的。
但凡柳贞有那么一丝丝想要悔改的意思，他都断然不会想要去杀了柳贞。
然而柳贞没想过悔改。
甚至，如果今天自己饶了柳贞一命，换来的只会是柳贞，更加强烈的报复欲望罢了！
唐小艺听到萧航的这些话，神情呆滞。
她以前听萧航说过，有关自己母亲的罪行，但是她没想到，自己母亲所犯下的滔天罪恶，还远不止她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有一些，根本不是她所能预料的。上清宫，足足死了二百多人，全部都是因为她母亲。
想到这，唐小艺惨笑出声：“原来是这样吗。”
“唐小艺，我……”萧航生怕唐小艺会因此与自己产生隔阂，忍不住担心的说。
唐小艺哑然失笑：“萧航，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不必担心，我还不会到不明是非黑白的地步，只是，她毕竟是我母亲，她毕竟养育了我那么多年，不是吗？”
“你想怎么做，如果可行的话，我会帮你的。”萧航知道唐小艺还是想帮柳贞求情。
唐小艺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如果可以的话，再杀我母亲的时候，带她来见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