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
蒋林拿着那把生锈的刀子笑眯眯的走来,“他的罪是给我老婆催眠,把我老婆拉入了这场危机当中,他该死。”
大张听着蒋林的话,脸上的表情已经如同死灰一般了,催眠的人都落的这样的下场,而他不仅企图霸占人家老婆,还想着弄死她……
“古代有种死法叫做凌迟,你知道吧?”蒋林转动着手中的刀子笑眯眯的道。
“你,别啊,蒋林我求你了,我真他码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下辈子我给你们两口子做牛做马,随便你们怎么使唤,饶了我吧!”大张真是要哭了。
蒋林咧嘴笑笑,“想给我们做牛做马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会用得着你这种心大的畜生。”
蒋林一刀子直接扎进了大张的身子当中,钝刀子迟缓放大的疼痛让大张咬了咬牙,这才一下,凌迟可是要用这刀子直接给他来上千八百刀的啊。
大张恨不能放声痛哭,只想回到十分钟前,他一定什么都不干逃之夭夭,只是现在已经晚了!
荒郊外,不大的木屋门前躺着一个浑身是血,活生生疼死的面色扭曲的人,木屋当中飘出来更凝重的血腥味儿,这血腥味儿让人联想到屠宰场一般,因为太浓郁了。
打开了木屋的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