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英一则欣喜女儿的改变,一则又有些辛酸,若不是形势所迫,哪个人会在六年间改变这么大呢。
女儿一定是受了很多很多的苦,司徒剑英这么一想,心里又像是被火烧一般,难受极了!
“大姐,快点进来吧。”烈雪挽着烈焰一条手臂,兴高采烈地将她拉进苑子,“这祈冉苑,娘每天都让人来打扫。自从得知你回来后,屋子里的床褥被子都换了新的,还给火儿布置了一个小房间,快进去看看。”
烈焰驾着那辆破驴车,踩着薄薄一层夕阳余晖回到了烈火山庄。
远远地望着烈火山庄,赤红雕塑的高高门楣,烈焰微微眯起了眸子,目光定定地落在某一处。
春寒陡峭。
一袭刺绣锦衫的母亲司徒剑英,正站在家门口,目光殷切地翘首盼望,旁边立着一名目色温柔的女孩子,十五岁左右的光景,一身薄薄的粉色衫子,下面一条白色的蝶戏牡丹百褶裙,鬓上斜簪了一支翡翠玉,玉面婷婷。
两抹单薄的身影,被夕阳暮色拉得斜斜长长,烈焰看着这一幕,瞬间喉咙发紧,鼻子微微一酸。
急忙抱着火儿下车,牵着儿子的小手,烈焰匆匆忙忙往烈火山庄大门赶去,“娘!小妹。”
“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