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荀智友远去,老院长看着荀智友的背影沉默了良久,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中年眼睛男不解的望着老院长,“王叔,那个小子可能真的只是会一些偏方,这次也只是凑巧认得这种病,您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
“小齐啊!”
老院长拍了拍眼镜男的肩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各方面能力倒是不错,看人的眼光实在还差了一点火候。你觉得一个只懂得一些偏方的人,有那种魄力去自己创造医术,还是朝着颤中穴,巨阙穴这种关键命门扎针?”
说到这里,老院长轻轻摇了摇头,“别说是一个只懂得一些偏方的人,就算历数华夏几千里历史,也没几个人敢做这种尝试。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每一种新的医术出现,都需要经过无数次理论的思考,结合现实的尝试,才敢真正的用于病人身上。因为不管是针灸手术还是用药,用对了那是救人,用错了,一个不好就可能变成谋杀。如果不是对人体构造和医术的理解达到一种登峰造极的程度,那个小家伙也不可能创造出这种能够把人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的医术。”
看到中年眼睛男小齐依旧一脸茫然,老院长再次摇了摇头,“就像小家伙自己所言一样,需要往这种位置扎针的,都几乎是必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