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荀智友二舅却是一句话也没法反驳,只能把香烛烧纸扔到了外面桌上,灰溜溜的走了。
等到荀智友的二舅离开,荀智友的母亲拍了拍荀智友的肩膀,轻声安慰着他,“智友,不要在乎你那二舅的话,我们没钱又咋滴了?我们自己努力挣钱吃饭,不偷不抢不乞讨,不比谁低一等。”
“妈!”
听到母亲的安慰,荀智友眼中闪过一丝惭愧,无奈的低声说道:“这也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努力,能像哥哥那样有出息,二舅不会摆出这幅嘴脸,也不会让您和二舅闹僵了。”
“闹僵了就闹僵了!”
荀智友的母亲摆了摆手,“这种亲戚有还不如没有,你是不知道的,以前我和你爸到你外婆家去的时候,那家伙就处处讽刺,甚至不肯和你爸一桌吃饭。如果不是你外婆之前一直拦着我,我早就和他翻脸,不认他这种弟弟了。”
大年初一,本来应该开开心心,被荀智友二舅这么一闹,一家人的情绪都变得有些低落了。荀智友的母亲说了几句,怒气冲冲返回了厨房,荀智友和荀智南兄弟也没心情继续玩牌,都坐在堂屋默默的抽着闷烟。
抽完了一支烟,荀智南才看着荀智友,无奈的摇了摇头,“智友,本来大年初一的,我不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