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狡辩?”
抓住荀智友的青年恶狠狠说了一句,拉着荀智友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死狗,“现在人赃俱获,证据确凿,你他妈再狡辩,老子直接拿你的命,给我家的狗偿命。”
“哼!”
荀智友冷哼一声,摇了摇头,“打死狗就是偷狗了么?照你这么说,武松打死老虎,他还是偷猎老虎了!你家的恶狗追着我咬,把我逼得无路可走,我还不能反击了?要不我们法院见,看他们是判我偷狗,还是判你们纵狗咬人?”
“法院?”
站在荀智友左手边的那名青年闻言一把抓住荀智友的手,“你他妈吓唬谁呢,这种地方,讲个狗屁的法院,就算你他妈不是偷狗的,打死了我们的狗,也要赔钱,否则老子今天让你爬着离开。”
“呵呵……”
荀智友闻言不气反笑,“你们曾家可真是人才,纵狗行凶,还有理了,赔钱?行啊,你倒是说说,你这破狗值几个钱?”
“破狗?”
抓住荀智友衣领的青年用力推搡了荀智友一下,“你知道这是什么狗么?老子这条狗,比你小子的命值钱多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你们这他妈是当我白痴呢还是当我是外地人啊?”
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