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智友吐掉烟蒂站起来,轻轻笑了笑,“您过去也不用找,直接到那棵大核桃树下面那家,说找荀智友就行。”
朱老三正要点头,在听明白荀智友的话之后,忽然再次露出一丝讶色,“等等,你说你是核桃树下大坎上的那家,那你和荀医生是什么关系?”
“荀医生?”
荀智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微微笑了笑,“您说的应该是我父亲吧,我记得我们荀家老一辈,就我父亲稍微懂些医术。”
“原来你是荀医生的儿子啊!”
朱老三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轻轻点着头,“你干嘛不早和我说这事,早说你也没必要浪费那么多口水和我解释了。荀医生是个老好人,既然你是他的儿子,那我也放心了。这块地你随便种,就算没有一分钱租金,我也认了。”
荀智友闻言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我父亲的确是个好人,一辈子与人为善,朱老伯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坏了父亲一辈子积攒的名头,一定会按期付给您租金。”
朱老三摆了摆手,“既然你是荀医生的儿子,这都是小事,租金付不付都行,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以为又是某个外地人跑这边来,搞什么乌七八糟的开发,不想把自己的地白白送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