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不光是没肉了,死牛肉也不值钱,那样太浪费了。”
“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啊!”
吴伯伸手摸着老黄牛,老泪纵横,“它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这边也没什么年轻人在家,亲戚邻居的土地,都是靠它来耕。现在把它宰了,以后的土地怎么办啊?难道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用锄头一点点去挖么?就我们这点力气,那么多地,得挖到猴年马月啊?”
“唉——”
张伯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吴伯的肩膀,“老吴,我们都老了,也没几年好活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什么风浪没经历过,还不是都过去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是有办法的。眼下这牛,是真的养不活了,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活一天算一天,走一步是一步。”
“老张!”
吴伯抹了一把老泪,指了指老黄牛,“你看看,它也不想死啊,它都流眼泪了,你说让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下手。”
张伯和荀智友听到吴伯的话,也都沉默下来。
吴伯说得一点不错,这老黄牛也许是知道自己大限已到,真的留下了眼泪。
城里人养猫养狗,把宠物当成儿子来养。农村人不养宠物,但是对于那些老人而言,他们对于自己家里养的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