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和愧疚的易信,“何况你寄的钱,肯定都是寄到你这弟弟手里了,你觉得他会给老人家多少?我怕是不仅没给,连说都没说起过吧?”
易刚闻言,狠狠瞪着易信,双眼只差冒出火来,易信则是惭愧的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荀智友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易家婆婆,无奈的把烟夹在耳朵上,微微叹息道:“易刚,老人家就你们这两个儿子,一个在家里成天到处去打牌输钱,一个在外面八辈子见不到一次面。南美那边,很多地方卫星信号还覆盖不到,国际长途也没那么好打,估计你三五个月,也未必能和老人家通一次电话。你想想看,你寄的钱,老人家没看到一分,想联系你,又联系不上,你觉得老人家会怎么想?心里会不会苦,会不会恨?”
“这……”
易刚听到荀智友这么说,也沉默下来,过了很久,才无奈的叹息,“荀先生,我不是不想孝敬老妈,只是那毕竟是我的事业。我也不想去那么远,也想留在家里照顾老妈,可是这年头,留在这深山里,的确没有什么出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我理解你!”
荀智友轻轻点头,然后又摇头,“可是我理解,不等于老人家也理解。俗话说树老怪多,人老心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