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从来都不是什么容易事,给垂死的老人做手术,就更加不容易。
尽管只是针灸,而不是用刀做开颅手术,荀智友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丝毫差错。
从下午两点开始,荀智友就站在老人的床前,一直到晚上六点多,才完成一套针灸。
看到荀智友停下来,早已经等待焦急难耐,却又不敢打扰荀智友的易刚连忙过去,准备问下情况。
不过没等他开口,陆成飞就挤开他,给荀智友拖了一把椅子过来。
作为荀智友最要好的哥们,陆成飞见荀智友动过无数的手术,非常清楚,荀智友花这么长时间做一个手术,到底有多累。
陆成飞刚把椅子拉过去,荀智友就软倒在椅子上,微微眯上了双眼。
陆成飞看着焦急的易家兄弟,摆摆手轻声说道:“做手术非常耗神,不管你们有多急,都等智友休息一会儿再说。”
易刚听到陆成飞的话,理解的点了点头,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沉默不语。
易信本来还想过去询问一下荀智友,不过在看到陆成飞严厉的眼神之后,吓得一缩脖子,没敢再开口。
那么全身灌注站着做一下午手术,不光是精神消耗极大,体力同样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