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啊?”
“强词夺理!”
陆语菲没好气瞪着荀智友,“别以为我来的时间不长,就不清楚情况,这边虽然偶尔有些刁民,但是民风淳朴得很。周玉谷那是被逼无奈,才铤而走险。这边大多数家庭,不说很富有,生活还是过得走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去做那种事。”
“可是我担心啊!”
荀智友微微摊手,“我这小药材基地,可没法和你们家那种大公司相比,你们的公司资产以百亿计,损失个几千几亿,也不伤筋骨。而我这里,损失个几千上万,可能就发不起工资了。万一我纵容了周玉谷,又有人效仿,那我该怎么办?难道继续纵容下去?周玉谷偷我一小块药材,损失是不大,可是如果这样的人有十个,那我这药材基地还开不开?”
陆语菲闻言,微微耸肩,“那好吧,算我说不过你!可是你丫的让周玉谷帮你半价干三年活,这惩罚已经足够重了,干嘛还要拿那一千块?那可是人家儿子开学等着要的学费,这就和救命钱差不多!这种钱你也拿,你就伸得出去手么?”
“为什么伸不出去?”
荀智友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破坏我的私有财产,赔钱理所当然,一千块只是要少了,没要他万八千,赔偿全部损失,已经是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