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室里,荀智友用银针沾了一点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刺入患者的穴位。
从孙专家把热好的药水送进来,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小时,荀智友依旧在慢慢重复着扎针的动作,一直没有听过。
烫着药水烧杯的热水,已经换了两次,都已经又变得有些凉了。
荀智友停下扎针的动作,伸手碰触了一下盛放药水的烧杯,微微皱眉,“小月,再换点热水,温度不够了。”
往返跑了好几趟的小月,听到荀智友又要换热水,忍不住微微皱眉,不过没敢开口抱怨,略带不耐的走出去打热水了。
齐院长和袁主任都不懂中医,看不出其中门道,不过他们看着荀智友认真严肃的神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县里来的孙专家他们,更是对针灸术不屑一顾,早已经看得昏昏欲睡,只有懂得一些中医的老专家,一直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荀智友施针,生怕错过了一点细节。
看得荀智友停了下来,袁主任才敢开口询问,“智友,还要多久啊?”
“还要很长的时间,具体多久我也不清楚!”
荀智友说了一句,坐下来之后,才轻轻摇头接着说,“现在才扎了十几个穴位,不过刚刚开始。”
“啊,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