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我来说!”
先前和齐院长说话的那名中年人越众而出,冷冷看着荀智友,“姓荀的,你做出这种亏心事,居然还没有拔腿就跑,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
“亏心事?”
荀智友微微皱眉,淡淡的看着中年人,“大叔,麻烦你把话一次性说清楚,我荀智友什么时候做了亏心事,哪一点对不起红土镇的父老乡亲了。只要我荀智友真的做了亏心事,大家能够拿出确凿的证据,我荀智友就站在这里,任凭你们打骂!如果我往后退一步,那我荀智友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中年男子冷冷说的:“荀智友,你趁着这边受灾,运输蔬菜过来,发灾难财不说,居然还运送毒蔬菜,害得我们这边染上这种根本无法治疗的恶疾,你他妈良心就不会痛么?”
“什么?”
荀智友闻言,骤然一惊,忍不住大声反问了出来,“我看这边受灾,不计成本帮忙运送蔬菜过来,到现在连冷藏车的钱都没卖回来,更别提工人工资。你们居然说我运输毒蔬菜?”
中年人没有接荀智友的话,而是冷冷笑起来,“哦,对了,你这种人,良心早他妈被狗吃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