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国益连连点头,“荀医生你施展针灸术很耗费精神,赶紧去休息吧,这事交给我来办就好。”
出了急救室,荀智友换下工作服,缓步朝楼下走去。
曾双勇也亦步亦趋的跟在荀智友身后,几次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荀智友走到停车场旁边的台阶坐下来,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顺手递给曾双勇一支,“抽烟么?”
“谢谢!”
曾双勇双手接过烟,含在嘴里,不过并未点燃。
荀智友吐出一口烟雾,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曾双勇,轻轻笑道:“怎么,没带火?”
“不是!不是!”
曾双勇连连摇头,把嘴里的烟取下来夹在耳朵上,然后双手捂住脸,用力的摇头,“我这是没带脸,不敢见人!”
“用不着这样!”
荀智友把烟夹在手指间,轻轻摇头,“每个人的理念和追求不同,想法也各不相同。人性是自私的,损人利己虽然可恶,其实说穿了也无可厚非。在我看来,只要不是损人不利己,故意为恶,都是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荀智友轻轻笑了笑,继续说道:“当然,可以理解不代表可以接受。我这个人不算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