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不过你可要记住,你欠了我一个人情,以后有事请你帮忙,可不能推三阻四哦!”
“不会不会!”
说了一句,荀智友轻轻摇头,“哦不对,不是不会,应该是说我从来就没推辞过。这事有劳关山镇长了,不过你把那家伙接过来,也用不着全养着他嘛。他现在虽然是小孩子智商,力气还是在的,你可以让他做事,靠干活来换取食物和零食。福利院也有活要干的,能省点的就省点不是?”
“就你坏心眼多!”
关山轻轻笑了笑,“那种坏事做绝的家伙,也是应得此报,我可不傻,自然不会让他过来做大爷的。”
谢家岭的谢清廷家的大院里,插满了桃木短剑,桃木短剑四周,还插满了各色彩旗。
短剑和彩旗围成的圆圈中间,摆放着一个香案,点着三支手指粗细的信香。一名披头散发衣着邋遢的中年人,在香案前面席地而坐,高深莫测的掐着手指,四周围着的谢家人和附近的邻居,都是屏气凝息的看着,生怕打扰了大师施法。
片刻之后,闭着眼的邋遢中年人突然睁开眼,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冷冷喝到:“何方邪灵,敢在贫道面前作祟,还不快快显性?”
说完之后,中年人从香案之中拔出一把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