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阿姨都没多想,也没陪着她出去。谁想婉莹刚出去,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等我们过去,就发现婉莹昏迷不醒躺在地上。”
说到这里,谢武亚长长叹了一口气,“当时婉莹身上也没伤痕,我们还以为她是昏厥,还想救醒她,等天亮送她去医院呢。可是到第二天早上,婉莹依旧没有醒来,她妈妈无意中扯开她的衣袖,才发现她浑身都变得青紫,还是一道道的,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样。看到这情况,我们才感觉不对劲,去请了小魏瓦匠,谁想小魏瓦匠只是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多亏了这刑道长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是我们这栋新修的房子,下面原来有坟地,招惹到了凶灵!”
“这样啊!”
荀智友微微点了点头,笑着朝邋遢的刑皮匠一鞠躬,“原来刑道长真的是得道高人啊,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
“哼!”
刑道长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没好气摆手,“算了算了,看你是个黄毛小儿,贫道懒得和你一般计较。”
说了一句,刑道长才想起荀智友刚才提起他徒弟的事情,冷冷追问荀智友,“小子,你刚才信口开河,说我土地遇到凶煞,是何居心?”
“我可不是信口开河!”
荀智友微微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