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电线的么?”
“天啊!”
陆语菲顺着荀智友的手指看去,吓了一跳,“不是吧?我记得这里的电线看着才筷子粗的,怎么结这么粗的冰了?”
“老电线呗!”
荀智友微微耸肩,“今年冬天天气差,中间几乎没晴过,旧的雪落到上面没融化,新的又来了。一个多月下来,自然就变得这么粗了。”
“这……”
陆语菲无语的看着严重弯曲下垂的电线,“这样子要是压断了,会有人来修么?”
“会有!”
荀智友微微耸肩,“等到春暖花开,雪融化得差不多,就会有人来了。”
“我勒个去!”
陆语菲轻轻摇着头,“现在才一月初,要等这边雪融化到差不多,岂不是要到三月初?那中间几个月,断电的人家怎么熬?”
荀智友无奈的一摊手,“有钱的买发电机,穷点的点蜡烛煤油灯,都买不起的嘛,只能早点吃完饭,不等天黑睡觉了。”
听到荀智友的话,陆语菲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长见识了,你们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
“的确!”
荀智友长长叹了一口气,“雪灾、旱灾、风灾和冰灾本来就是这边最可怕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