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把这些地方按五百亩一亩卖出去!两个煤窑加起来占地不足十亩,你们赚了多少钱,这账不需要我来算吧?板岩沟那铁矿,投资商给你们的钱更多,开价就是一百万,可你们呢,给百姓按照荒山算,一亩地补三百块!难道说,就因为村委会在煤炭岭下面,你们一个二个,就都喝的是煤炭水,把心都染黑了么?”
“小荀,这都是谁瞎造谣啊?”
王村长连连摇头,“我们做事,都是为百姓考虑,一心为百姓谋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会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们心里没点数么?”
荀智友轻轻摆手,“那些事和我也扯不上关系,我也懒得说了。就说低保的事情吧,我们村那么多低保名额,为什么河沟淌的史家,油炸坪的范家那种贫困家庭,都没有低保?河沟淌的史家,两个老人一个残疾,一个几乎是瞎子,他们唯一的孩子精神方面还有问题。油炸坪的范家,两个老人一年三百六十天,有三百天是背着药罐子的,还在现在还在上学,都不知道欠了多少债了。我就问问你们,如果这样的家庭都不能享受低保,我们村还有哪些人可以享受低保?”
“小荀啊!”
王村长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把眼睛捡起来扶正,轻轻摇着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