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未必能有几个人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你知道我选择帮我哥带侄子的时候,有多少人耻笑我么?别说旁人,就连我我妈都当面骂我不出息!可我都能坚持,你一个女人,带着自己的亲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丁点?”
说到这里,荀智友摆了摆手,“你是个年轻女人,耐不住寂寞我能理解,你想打牌可以啊,你那些嫂子弟妹也有在家里带孩子的吧,附近的邻居也有吧?大家也都有很多空闲,没事的时候,把孩子带到一起,一个人看孩子,另外的人聚在一起聊天玩玩小牌不行么?可你怎么做的?你那根本不是寂寞无聊,是沉迷赌博想发财。真是搞笑,人家个个都是靠这行吃饭的,就你这点本事,根本就是嫌钱多日子舒服,故意给人家送钱!照我说,你就是活该!”
“哼!”
刘凯月听到荀智友的话,忍不住冷哼出声,“姓荀的,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带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都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女老师帮你来着,你什么时候去照顾孩子多少了?”
“那你呢?”
荀智友耸了耸肩,“我记得没错,你那孩子应该还是丢在我开的良心托儿所来着。在那之前,那孩子也是被你丢在邢老师那边管着吧,之前怎么样不说,起码你把孩子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