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坐下来和徐母对坐片刻,都没吭声。徐重叔叔就住隔壁,见大家走了,和徐奶奶过来问。
徐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连去问宛情都不知道怎么问,对徐重叔叔说:“有点事,我一个人处理不来了,叫大姐来商量一下吧,我给青青打个电话。”
如果真不是徐家的孩子,宛情自然不能继续留下来。但他直接把人赶走,不明就理的人会说他。外面的人怎么样不管,自己的兄弟姐妹、女儿女婿,必须要知道内情。
徐姑姑就嫁在本队,两家离得不远,徐青嫁在镇上,老公是修车的,打了电话,两个人很快就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她们丈夫。
徐父害怕徐奶奶受刺激,不想让她听。徐奶奶八十余岁了,前几天伤心得躺在床上,现在却恢复得比徐母还好。她声音洪亮,问:“什么事我不能听?我孙子的事,我偏要听!”
“妈你小声点!小声点!”徐父急忙道,生怕楼上的宛情听见了。
徐母也怕宛情听见或下来,提议去徐重叔叔家说。一群人挪过去,徐父也不赶徐奶奶了——他的妈什么性格他不知道么?指不定比他还扛得住!
徐父把事情告诉大家,大家都是惊讶,连说不可能,不要冤枉了好人。
徐奶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