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茗儿和水儿同时颤了颤。
“回……回禀主子,小姐她,她在城郊,被人掳走了……”茗儿战战兢兢地重新说了一遍,头垂得极低。
东临火越沉默片刻后,才缓缓道:“你们两个,去刑堂领罚。”
“是!”
茗儿和水儿极快速地给东临火越磕了个头,如蒙大赦地冲了出去。
刑堂领罚,最多不过打四十大板,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可是留在主子面前,主子那高威压实在让她们吃不消啊!
水儿甚至一度觉得,再在东临火越面前待一盏茶的时间,她就要吓得全身瘫软爬不起来了!
俩丫头心里暗自祈祷小姐千万别出事,否则她们就不是刑堂领罚这样简单了!
屋里,东临火越一双丹凤眼愈发邪肆可怕:“敢掳走我的人,很好……”
下一刻,深紫色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屋内。
鉴古斋三楼雅间,幕北寒正拿帕子轻轻擦拭一只长颈青花瓷瓶。
磨叽在一旁絮絮叨叨,说着一些产业最近亏损严重,该想些法子了。他又说了些自己想出来的点子,可幕北寒擦瓶子擦得入神,丝毫没听他在说啥。
“主子!”窗外忽然飘进来个影卫,他朝幕北寒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