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闻,只低头倒了杯酒,往唇边送去。
他默默地喝了三杯,忽然一笑,看向那墓碑:“没想到吧,我会来这里看你?”
墓碑静默以对,他盯了半晌,本来到嘴边的话忽然化为一声轻叹。
又默然片刻,他从怀中掏出一串银铃手串,小心翼翼地放到墓碑前面:“这是你在鉴古斋先看中的,不过,你也可以当做是我送的。”
他说着,忽而自嘲一笑,“人呢,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去珍惜,失去了才想到究竟失去的是何等宝贵的东西。”
“从见你第一面起,你在我眼中就是个带着危险却又很可爱、明明聪明得要死却总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笨死小孩模样。”
“明明傲娇的要死、做作的要死,却让人忍不住地将目光放到你的身上……”他轻轻抚摸地上的银铃手串,曾经坚毅的眸中不可自制地涌上泪花,“你以为你是个发光体吗?你明明是钟家最见不得光的存在,可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眼中,你是一个夺人眼球的太阳?!”
他的泪花翻涌而出,最后滴落到墓碑前的土地上。他探身向前,将那块墓碑拥进怀中,似乎抱住了他的所有。
——你这丫头,倒是很会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