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宾客大惊,忙伸了脖子看去,果然见一头银发的幕潇潇拄着拐杖,和幕北寒一同走过来。
幕潇潇径直走到林泰民身边,目不斜视地坐下。林泰民愣了愣,这里本该是瑞丫头母亲的位置,这北幕大长公主,怎的坐在这里?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位大长公主之前认了瑞丫头做干孙女,大抵是因着这一层,才会主动坐在这里的吧?
他还想,看来这位跺一跺脚就能让南羽抖三抖的北幕大长公主,还真将嘉儿当一回事了,这样千里迢迢不辞辛劳地赶来,只是为了参加她的一个及笄礼……
侍女们眼疾手快地在东临火越旁边添了座位,幕北寒坐下来,一身白衣如雪,面朗如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听着周遭小姐们的惊艳声,东临火越白了眼端端正正坐着的幕北寒,小声道:“闷骚……”
幕北寒目不斜视,身姿挺拔:“君子,当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像你那等坐姿,乃是不可取的。”
东临火越此时正歪在软垫上,舒服得很,被他那样一说,顿时不高兴了:“死冰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嘉儿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最好离他远点。”
“你们到底还未成婚,现在说这话,未免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