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到底比不上越哥哥……”
她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透着对东临火越深深地爱恋。
幕潇潇长长叹了口气,“罢了,你的心意,我已经知晓。你先回去吧,容我再想想。”
林瑞嘉乖顺地点头,起身行过礼后离开。
等林瑞嘉离开了屋子,屏风后才走出一个人。
身姿修长挺拔,如玉竹般清雅温俊。黑发被白玉冠高高束起,高额挺鼻,一双漆黑的桃花眼仿佛蕴藏了千年的雪意。
这男人仿佛是冰山上的白雪,神圣美好,却遥不可及。
云是其骨,雾是其神。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正是幕北寒了。
幕北寒撩起袍摆在大椅上坐下,腰间玉佩流转着莹莹绿光,映亮了一方白袍。
“都听到了?”幕潇潇端起桌案上的一杯茶,呷了一口。
幕北寒仍旧是一张百年不变的冰山脸,“嗯。不管怎样,多谢姑奶奶为我问这一问。”
“明知嘉儿心中没你,何必多此一举?能何况,”幕潇潇摇了摇头,紧盯着幕北寒,“她早已是东临火越那小子的女人了,你能接受这样一个不完整的她吗?”
“只要是她,有何不可?”幕北寒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