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扔到地上,将草放到林瑞嘉身边,拿起几片,放进口中嚼烂了,便撩起林瑞嘉的裙摆,褪下她的长袜,往她脚踝上抹。
那草药冰凉凉的,敷到脚踝上,有一种特别舒适的凉意在红肿处蔓延开来。林瑞嘉盯着他,他目不斜视,只是专心地替她敷药。
林瑞嘉别过脸,眸中弥漫着凉意。
等蒋振南将她的鞋袜重新穿上,却看见林瑞嘉已经泪流满面。
他有些诧异,“怎么了?弄疼你了?”
林瑞嘉摇摇头,抬起袖子擦掉泪水。
南哥哥,只有这一刻,他才是七年前的南哥哥。
温柔,宠溺,那是曾经护她周全的南哥哥。
蒋振南似乎也是想到什么,默默起身,去一旁捯饬那只兔子。
他在军队中,有时候行军作战会食不果腹,那时他经常去山里打些野味烤着吃,算是充饥了。经年累月下来,他倒也练了一手烤东西的本事,烤出来的肉,也还算可口。
他将那只兔子烤的金黄,又从怀中掏出一包细盐,仔细地涂抹在上面。
林瑞嘉正诧异他怎会身上带着盐,他似是看出她的疑惑,淡然道:“以前在军队,有时候露宿荒野没得东西吃,便经常上山打野。打来的野味,总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