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遣所有兵力速去水府,不惜任何代价,将太子妃带回来!”幕北寒翻身下床,从床头的木架上拿下袍子便往身上套。
寒夜领命,立刻去办。
府医捋着胡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围攻咱们人的那批刺客,就是水府的人?”
“只有水府有十色果。”幕北寒眸色冰寒,“诸芜之毒,也只可能出自他们府。”
他说着,便往外掠去。
府医慌忙一把拉住他,“殿下,您大伤未愈,不可下床!”
幕北寒却顾不得那许多,脸色难看极了,“去告诉磨叽,叫他速去通知白家,倾倾遇险!”
他说着,挣脱了府医,直接朝府外掠去。
天空从早上开始,便阴沉沉的,天际酝酿着大片黑沉沉的乌云。
天气闷得很,叫人无端觉得心烦。
白洛曦站在白府花园的花丛之中,伸手掐了朵月季,端详片刻,觉得甚是无聊,便随手扔到地上。
白沉香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抚琴,琴声宁静致远,竟有一种抚平躁动的力量。
白洛曦看向白沉香,微微叹了口气,抬步走进凉亭,在白沉香身后,伸手恶作剧似的将他的头发都给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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