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曦转身在他身边坐下,“明明说好了婚前不见面,今天却又把我约出来,我看要挨爆栗子的人,该是你才对!”
说着,便毫不客气地伸手在白沉香额头上敲了一下。
白沉香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打白洛曦。两个人立时闹成一团,完全是无所顾忌的模样。
林瑞嘉倚在窗边,长发与裙带一同飞舞。她望着骑在白马上的幕北寒,夕阳在他银色的盔甲上浇筑出一层金黄,他素来面无表情的脸在此刻看起来,竟也意外地多了些温柔。
街道两旁有美丽的仕女们将手帕和鲜花丢到幕北寒身上,林瑞嘉从袖袋里摸出一方帕子,含笑丢了出去。
那素白的雪帕顺着晚风飘摇而下,正落到幕北寒的脸上。
他拿着帕子,抬头望向街边的酒楼之上,便看见倚在窗边的美貌少女。
她微笑着,温柔婉约,仿佛醉进林中深潭的月光。
幕北寒唇边的笑意更大了些,随即策马往皇宫中而去。
第二日,圣旨下达,水家谋反,滥杀百姓,危害社稷,于三日后抄家斩首示众。
林瑞嘉并未去刑场,只是听下人们说,秦氏像是疯了一般,拼命要去打水潜光,嚷嚷着他在外头养外室,还有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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